「那我是什麽?」
「你是那种需要被疼痛标记,才知道自己还没Si的人。」
典谚没有反驳,他走回沙发边,俯身轻轻咬了一下傅生的下唇,像是报复,也像是感谢。
他的吻不深,却咬出了血味。
傅生没动,只是看着他,像在等他下一步是道歉还是进攻。
可惜典谚什麽也没说,他只是坐下来,重新开了一罐啤酒,边喝边望着地板上一滴乾涸成的痕迹,那白sE黏腻的记号在夜灯下发出微弱的光,像一枚遗落的弹壳。
凌晨三点半,傅生穿上K子,他动作俐落,不带丝毫迟疑。典谚靠在墙边cH0U菸,没问他要不要留下来,因为他知道傅生从来不是那种会留下的人。
傅生弯腰绑鞋带时,忽然说:「有时我真他妈嫉妒他。」
「你嫉妒他什麽?」
「嫉妒他能当着众人的面叫你名字,嫉妒你可以躲在他的肩膀後面写那些让人想zIwEi的字。」
「你以为那是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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