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吗?」
「怕,可也有点……自由。」
「自由?」
「至少我不用再假装我不渴望被Ai,不渴望被看见,你让我出柜了。」
那人轻声说:「你是自己走出来的。」
「不,是我终於不再否认,你是我Ai过的人。」
那人低下头,眼眶有些红。
他抓住典谚的手,说:「那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的全名了吗?」
从之前到现在,典谚只知道名,却不知他的姓,毕竟,一开始的名字就被遗落。
就算典谚那晚小声地说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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