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久没见那人。
那人没有主动联络,他也没传讯。
某晚他终於鼓起勇气,带着笔记走进那家饭店,房间号码没变,但里头没人。
他留下笔记,压了一张纸条:
如果你还愿意继续写我,就写完吧。
因为我发现,我宁愿变成你笔下的那个人,也不想继续做现在这个自己。
我愿意被你定义。
我累了。
他走出饭店那刻,竟感到一丝轻松。
像是终於将灵魂递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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