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典谚提早离开,没等到天亮,也没留下什麽话。

        他回到家时,天刚破晓,雨没停,鞋子踩进玄关时噗嗤一声响,像什麽底线断了。

        阿衡还没起床,他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客厅那幅照片——是他们刚搬进来那年拍的,背景是渔人码头,海风把阿衡头发吹得乱七八糟,笑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而他——他站在後头,没什麽表情,像个背景板。

        他想起那人说的话:「你早就把这段关系混成一场逃亡。」

        他忽然不知道自己在逃的是什麽。

        是阿衡的Ai?还是自己无法Ai的证明?

        中午,阿衡醒来,看到典谚坐在桌边削水果,像什麽事都没发生。

        「今天不上班?」

        「调了班。」没解释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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