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叫什麽?」

        男人在他身後问。

        典谚没有回头,灯光照在落地镜前,他看见自己的肩胛线微微颤动,汗水正缓缓滑落。他站在那儿,ch11u0着下身,只穿着一件开襟衬衫,袖子卷起,x膛因心跳而起伏。

        他不说话,手指慢慢将床边的一支香菸点燃。

        「名字不重要。」他终於开口,语气慵懒。

        这不是第一次了。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七个不同的男人。

        他不记得对方叫什麽,只记得他们是在一个交友软T上认识的,对方的头像是一张模糊的书柜照片,自称是某出版社的编辑,说话得T,带点文人气质。

        典谚挑这种人不是没有理由——这类人温和、听话、愿意配合,也不容易缠人。

        这间房是对方租的,市中心的某栋商办大楼,三十八楼,深夜十二点,没人会来。灯光是冷白sE的,地板是黑sE的防滑木质纹理。这种临时办公空间搭起的xa舞台,带着某种禁忌与放纵的味道。

        「我可以亲你吗?」男人问,声音带着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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