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对!派对!派对!派对……”

        “没有派对!闭嘴!”阿帕基累的满头大汗,他好像刚才在拐角看见一个意思热情的混混跑走了,该死。

        “蒸羊羔!蒸熊掌!蒸披萨……”

        “披萨不可以蒸!”百忙之中,阿帕基捍卫了一下意大利的传统美食结构。

        他感觉你灌满了酒精的脑袋顿了顿,思维逻辑被他一句话混乱得不知道该怎样进行下去。过了一会,你重启成功,开始正式进入了报菜名模式。

        “螺蛳粉,老友粉,酸菜炖粉条,酸辣土豆丝……”

        虽然叽叽喳喳吵得不行,可你手上总算消停了一会,不再打算跟他同归于尽。

        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没有声音了,估计是念累了睡着了,阿帕基以为你能就这样安分地到家。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脖子后面潮潮的,热热的,像被什么东西舔了一下。

        ……对啊,是什么东西舔了他一下呢?

        能是什么啊?!又不是见鬼了,他背上不就只有你吗???

        柔软温热的舌头在他的后颈一下一下地舔着,像在给同伴舔毛的小猫一样,阿帕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什么毛病!

        不等他叫你停下,又感到一丝疼痛,虽然完全比不上平时受伤,可根敌人打架也没人会用牙咬他啊!

        你的呼吸喷在皮肤上,被咬住的那块越来越热,越来越痒。这种陌生的感觉似乎能够直达心尖,叫他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任由你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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