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我送她回家。你们先回车上等着。”岸边露伴将车钥匙扔给东方仗助,学着你的动作将沾血的外套脱下翻了个面穿上。
你没有拒绝,想了想有些事,似乎只能和岸边露伴说。
走出并盛一段路,你带着他去了河边,坐在堤坝两边的草坪上。
并盛是个小镇没有过多高大的建筑物,也就没有很多夜晚的霓虹抢夺星星的光芒。
夜晚的河边又湿又冷,扔掉围巾后脖子只能赤裸地暴露在冷空气中。你哈了口气捂热手心,覆在脖子上短暂地暖一暖。
这时候该把围巾给你,或者脱下外套帮你披上。岸边露伴脑子里闪过许多少女漫的经典桥段,只可惜他是个不能兼顾时尚和温暖的人,全身上下没有一件实用的保暖单品。
“可以在我身上写一行字吗?”你的话轻轻的。
“你要写什么?”
“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未发生的事情。”
可能真的穿得太少了,岸边露伴觉得寒意从四面八方涌向自己,无孔不入。他似乎站在冰雪荒原,铺天盖地的是终日不可融化的坚冰。
他心里的想法是增加这荒原寂寥感的风雪,不可忽视、无处不在。
你知道过去没有参与的事,你知道未来即将发生的事,什么人可以知道所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