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他们的话没什么反应,不过是家长吓唬吓唬小孩子的玩笑话,有什么好奇怪的。

        “阿纲,去拿一盒草莓牛奶给她。”趁着给泽田纲吉改作业指使他,他撇了撇嘴,是怎么知道你想喝什么的?

        “欲盖弥彰不懂吗?”手里的列恩变成一只长长的手杖,轻轻点在你领口的颜料处。

        你的眼神在泽田纲吉桌上的汽水瓶上转了好几下,就是想找个借口打翻有色的饮料,然后故意撒在衣服上盖住。

        被戳穿,你拧着裙边沮丧地对他倾诉:“我不想让风失望。”

        风太温柔了,你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你的不好,接受你是个满嘴跑火车,狡猾又任性的人。你不想有一天从他眼里看到失望,与其那样还不如一直在他那假装你是个乖乖女。

        “风从来不是一直柔和的,冬日的烈风能割破人的皮肤。”无情地把泽田纲吉的作业本拿来垫咖啡,写的都是什么玩意。

        他在说风,也在说风。你若有所思,但仍旧不打算主动坦白,除非风自己发现,你才会告诉他。

        冰镇的草莓牛奶似乎更加粉了,你稳稳当当地端起来喝了一口,充足的糖分涌进大脑,让你又提起精神,拿出一堆课外习题来做。

        泽田纲吉真是觉得压力山大:“太卷了吧!这样不是显得我又笨又不努力。呜——”

        “关于智的比试就定在这学期期末考,我怎么可能给那些人嘲笑我的机会。”

        你虽然不够聪明,但可以通过高强度的刷题,在考试前将智力刷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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