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说……”钟夕顿了顿，还是顺从自己的心，把剩下的话说出来。
“我跨过山，涉过水，见过世间瑰丽，感受过生死相依，也享受过无间繁荣。”
“如今，山是你，水是你。”
“青山灼灼，星光杳杳，秋雨淅淅，晚风漫漫，都抵不过你。”
方景云没说话，他安静的伏着，时间好像是被人手动暂停了，安静的屋子里只有清浅的呼吸声，只有他肩膀的起伏能让钟夕感知到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钟夕握住方景云的下巴，附身看他，“我夸的好不好？”
方景云眼眶里的泪摇摇欲坠，在眨眼的空隙中砸下来。
“哭什么？”钟夕用大拇指轻擦他的泪痕。
“很后悔。”方景云拽住钟夕的衣角擦眼泪捂眼睛，“昨天就应该让你在镜头前说的，我就可以把这段保存下来，时不时翻出来重听。”
钟夕忍俊不禁，“你可以让我反复说啊。”
“万一你哪天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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