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宿白皱皱眉,听着宁归砚难受的哼声,歇掉想要再探究竟的想法,抬手一晃,将药瓶打开在宁归砚的伤处撒上药粉止了血,随后包扎好,给人穿好了衣服,连同眼纱也给戴上了。
历青端着汤药来的时候,宁归砚已经醒了,季宿白则是抱着他那柄佩剑坐在一旁,目光落在门框上,没有实处,但眼神里的冰冷还是让历青觉得有些惧怕。
他轻咳了一声,端着药敲了敲门。
“掌门,大师兄,药煮好了。”
说完,走过去要将汤药递给宁归砚,旁边落下影子,于是抬头与那双冰冷的眸子对上,浑身打了个哆嗦。
以往季宿白是冷漠,可不是冷厉,现在这个样子,像是要将他和那碗一样捏碎似的。
宁归砚看着历青被正生气的人死死盯着,束手束脚着,手上的碗几乎都快端不稳,他便抬手捂住唇,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咳着咳着牵扯了伤处,于是痛嘶一声,皱着眉侧过脸去。
季宿白这下没跟人冷脸了,看过去在床边坐下:“怎么了”
他抬手,下意识要抓住宁归砚的手,被人轻巧地躲开。
宁归砚在心里后悔了一阵,他当时不该太快的,伤的位置说点话都牵扯着疼。
心里后悔完,就看向季宿白,咬着唇不动声色地躲开那只伸过来的手,让看向历青,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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