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的灵气镇压将陈肖压得抬不起头,季宿白还算有所收敛,没将人震得吐血,但外伤也是有些的,起码得躺上好几天成才能行动。
被震碎的剑化为粉霁的瞬间,附着在上面的黑色雾气聚成利箭,偏移一点朝宁归砚袭来。
宁归砚压下去的唇角稍微有了那些一丝笑意,他推开季宿白,侧身转身用后脊挡住了那突如其来的攻击。
看上去就像是弟子心系师尊,为期挡下偷袭,一瞧便是师徒情深的场景,便也无人怀疑那魔气的来处。
“是魔气!”
擂台下遽然响起惊呼,周围的人群乱了套,惊恐声和剑刃出鞘的声音堆集在一起,宁归砚听着,嘴角微微牵起,随后被季宿白接住,猛地吐出一口血。
他研究了那么久凑出来的那一点魔气还算听他的话,季宿白也并未直接将那魔气打散,大约是觉得宁归砚玩的小把戏无聊,却没想到宁归砚不是冲着陈肖去,反而是他自己。
胸前被吐了一团温热,季宿白抓住宁归砚肩膀的手用了用力,将人扶着站起,盯着对方唇角的血液,脸上倏然有些阴沉。
“宁归砚,你在找死吗?”
宁归砚扯了扯唇,顺着对方松懈的力度靠在他胸膛,昏倒前嘴边还是得意。
他说:“现在乱了套,你说他们怎么追寻这魔气?陈肖的法器已经被毁,无从得知,况且他现在身受重伤,身上有什么东西一查就知道了,查完他之后,就会查我,季宿白,你要保我吗?不如你直接带我走吧,放了我,我还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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