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燃起安神的香,屋内坐着的老者已发白,手上执着笔书写着什么,几笔后又突然停下。
他重重地叹息一声,站起身,走到窗前,望向窗外那颗高大的树。
树在现在的时节是青葱的,但男人眼底却毫无绿意,只有那一目的沧桑。
在又叹息一声后,身后忽然出现一道淡而清润的嗓音。
“陆州?”
陆州听到声音,警惕地转过身,他眉眼一横,抬起手正要询问宁归砚的来处,看见宁归砚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于是顿了顿放下手。
他问道:“小友不请自来,是为了给我送这封信你知道我的旧名?你是何人!”
宁归砚将信递出:“受人之托,不来的话,心不安。”
陆州瞥过那信一眼,信纸上已经斑驳,少许脏污在周边,纸张也泛黄,想来是存放了许久。
他接过那信,正要打开。
宁归砚开口道。
“送信人名为竺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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