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药瓶收起,侧开身,林言言便喜笑颜开地进去了。

        景弗跟上去时,却被季宿白叫住,他被季宿白带到屋宅外,寒风将季宿白的衣摆吹得翻飞,呜呜的声音持续了很久,景弗的手开始发冷。

        良久,季宿白出声问:“你在魔界呆了多久?”

        尘封的往事被掀起一个角落便如同春日的蒲公英一般能撒得满世界都是,钻入人的心里,遮挡眼睛和耳朵。

        景弗微冷的那只手握紧,手上被指甲扣出了血色,一根树枝拍打过来,他才顺着枝叶的尽头看向季宿白严肃的脸。

        “我,”声音在风中走过一遭,“抱歉,师尊。”

        他闭上嘴,似乎不想提起以前。

        季宿白看着景弗垂下去的眼睛不满:“不想说?”

        他将手上的枝条扔掉。

        “算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修习之人,不要因为仇恨蒙蔽了双眼,如果伤好得完全,过几日,就随几位师兄师姐一块下山去历练一番,山下呆上几个月,上山了就别一副愁苦的模样。”

        季宿白说完,看向门内,目光的方向是宁归砚呆的屋子。

        他将手中的药瓶递出,缓声嘱咐:“将这药交给你师兄,他伤好得差不多了,山上冷,你们带他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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