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邪祟,他是我的丈夫!他和那些东西不一样!他没伤人的!他只是,只是......”

        宋娘子哭嚎着,后面的话却说不出来了。

        景弗身上的伤也不是无端的,即便有所剩余的意识,也没法将自己全然保留。

        宁归砚听闻,抓住其中的字眼。

        “你刚刚说,我惹来了谁?穿红衣的女子她来过?”

        他抓住宋娘子的手,对方此刻是全然丢了魂的模样,直到身后一阵痛呼和飞速从耳侧过去的灰黑长剑,剑身落在忽然站起的男人手臂当中,深深嵌入却没有丝毫血液。

        那人似乎已经成了一具干骨,身上只裹着一层皮囊,内里被线牵引着,就像那空中忽然升起的血红的月亮,或许是某人窥探的眼睛。

        在男人身旁的孩童手上被咬下一大块的血肉,他的另一只手臂也因为被抓伤而显得可怖。

        似乎在此之前,他的这位‘父亲’从未动手伤过他,他的目光惊惧,不可置信,在长剑刺入那只抓住他的手时呼吸暂停了一瞬,随后无力地跌倒在地上,却不知道逃跑。

        长剑将已经完全变成尸鬼的男人的手刺穿,将其钉在地上,等对方挣扎起来,季宿白便捏出一张符箓贴在那尸鬼的额头处。

        危险暂时解除,季宿白侧目,朝呆滞的宋娘子轻笑。

        “这便是你说的不曾伤人?我说过了,他已经不是人了,也死了,你想将人留下来,也不过是给自己留一个祸患,就算他之前尚有神智,你瞧瞧,他现在认得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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