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意顺着血液涌入身体各处,结束后,宁归砚身上的伤好了大半,若是药堂的药剂可没这么好的效果,除非有人用灵力为他疗伤,这损耗可是极大的。

        他被人拉起,沄潋被塞到手上。

        季宿白忽然应了宁归砚先前没说完的话。

        “宁归砚,若是别人,就是死了,我也不会警醒他半分的。”

        这话说普通也不普通,宁归砚手指抚过沄潋的剑身,品味了半晌,也没想明白该往那处去理解。

        他干脆敛了心思,看着被推开又关上的门,上面留有不平凡的阵印。

        将沄潋收起后,宁归砚唇角的笑消失,在腰侧一晃,那枚黄玉佩没有踪迹,还有那枚他藏匿在储物袋中的扳指也再寻不见。

        扳指是徐应给他的,里面有一缕徐娘的魂魄,只不过最近这魂魄稳固了不少,偶尔能看见其中孕育的胚胎,像是要生出的恶魂。

        宁归砚不紧不慢地走出门,季宿白便扭头:“走吧,回去看看。”

        正要动身,宁归砚便叫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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