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宿白扭了扭手腕,撕下衣摆的一块布料给自己随意缠住伤处。

        “我那玉佩只能挡邪祟,可挡不了你自缢啊,你遇到什么东西了?”

        宁归砚盯着脚下的那柄短刀,扯唇笑了笑。

        “你不是知道吗?”

        “这种程度的魇,不会致命,我只是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你却把自己弄伤,你听见什么了?”

        他转身,沄潋化为玉笛握在手中,时而咳嗽几声,看起来可不是魇得不够深的程度,怕是差点就死在里面了。

        不过意识倒是清醒一些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那红衣的女子故意,故意说那些令人误会的话。

        季宿白将伤处包扎好,走近一些,抬起宁归砚的下颌,眸子里的光盛,宁归砚曾经在很多人眼中见过这种目光,窥探,坦然,暴怒都被其吞噬。

        是在看一个被握在手中忽然不受控的玩具,不信任肆掠了整个情绪。

        季宿白问。

        “你的眼睛......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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