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的手臂上都是抓痕,和我们之前落脚的地方中的破门板上的一般无二,但他手上的伤痕也是日积月累的,若是在夜间,那些东西应当进不来......”

        “而且,这孩子......活得倒是久......”

        语罢,季宿白手指一动,一点光亮照亮那孩子的全身,除却了那可怖的伤痕,便是皮肤上日积月累的灰斑,还有藏在袖口中隐隐泛着光的刀,显然不是个善茬。

        季宿白挑挑眉:“所以?”

        宁归砚觉着脚上难人的酥麻感散得差不多了,他撑着季宿白的肩膀站直,笑了笑,眉眼挑弄。

        “这种猜测,师尊心里明了,怎么还问我?”

        季宿白闻言,轻笑着,低头看了眼手上包扎的布料,目光探究。

        “你倒是会包扎。”

        宁归砚抬起手,一缕灵气从门缝内钻出,将那绳结解开,他转头看那手臂一眼。

        “我还能包得更好看,只可惜你伤的不是脑袋,好了,我们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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