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怎么如此之小?不过是个死了的人,这也怕?”

        宁归砚被他扶起,脑袋上一脸黑线,但被吓到差点摔了的也是他,便也说不得什么了。

        他站直身,拍了拍衣袍,看向那突然转了过来的女人。

        对方正盈盈笑着,嘴角牵起的弧度恰到好处,不会过于疏远,也不会显得太过亲近,显然家中的长辈对她有严格的待人标准。

        她见宁归砚看过来,启了唇。

        “死人?”

        又是那样虚弱的语调,盈盈飘起的羽毛似的。

        突然的疑问让宁归砚一怔,他转头看了眼季宿白,季宿白坦然笑了笑,显然是知晓其中缘由。

        那女人又张了张唇:“死了还是活着,很重要吗?”

        她抬目仰望那棵高大的桑树,目光叹惋,抬手虚虚地握了一下,将一根细短的枝条拢在手心,另一只手上的那根,轻轻挪了挪指头,便化为了粉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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