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归砚话没说完,和林言言之间便落下了两件大氅,布料用得厚重,御寒完全没问题。

        而这两件大氅的主人则是斜睨着过来,目光落在宁归砚身上又移开,他启唇接过话。

        “带一件过去给景弗盖上,等他醒了,我们就出发,都是些外伤,能忍则忍,拖久了,说出去,我们天一山都是些柔弱之辈。”

        说到后半段,目光又朝宁归砚瞥过来,意有所指似的。

        宁归砚装作没看见那视线,倾下身,将两件大氅捡起,折叠好递过去。

        他轻盈盈地笑着,朝不远处的草席上看。

        “阿景现在还好吗?身上的伤可能支撑行动?如果不行......我与他在这此多呆上一天,再赶上你们也是可行的办法。”

        他这话说完,下意识瞥向季宿白,对方还是那副转过去一脸暴躁的姿态。

        林言言接过那大氅,心里暖一阵,瞥见宁归砚手上的黑色,笑容一滞,动作的手也停下,她看着宁归砚手上的那处,张张嘴面露担忧,正要询问一番,被季宿白打断了话。

        “你师兄伤势未好,身体也不太能受寒,可还有热汤,能盛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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