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冒点险,怎么知道我对你是否重要?若是哪天惹了你生气,我也好计量着离开,别没感觉到,就先葬送了性命,而且,我去找那魔族,岂不是你心之所向,正好有了将我锁在身边的另一个理由,你忽然这么生气做什么?”
宁归砚将视线从那枚黄玉佩上移开,眉眼恣意,笑得张扬。
“难不成,你还怕我一个傀儡死了?”
“或者,我还有什么其他作用?”
他定定看着季宿白,对方不避讳地翘起唇角,语调说不出是嘲讽还是暗含警告关切。
“给你现成的保命的东西你不用,宁归砚,你还真是不怕死。”
说完,伸出握着玉佩的那只手,另一只抓住宁归砚搭在腿上的手,扒开手心,将那玉佩又送了回去。
宁归砚眉头一拧,将手心的东西一收,抬起头将季宿白往下一拉。
两人的距离极近。
他忍着身体上的疼痛,语调气愤。
“你还想把这东西给我?收回你的眼睛,我讨厌被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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