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嘴边的血擦了擦,他再次起身朝徐娘过去,不要命似的抬剑挥去,很快再次被一掌击退后背砸在柱身上,骨头都要碎了一般。

        宁归砚第三次攻上去,被刺穿了手掌,随后狠狠摔在了堂前,他侧过脸将脸上的伤口抹了抹,眼尾瞥见旁侧的人撑着拄拐走到他身边,那双布满白翳的双眼里布满了无奈和悔痛。

        疯婆婆深深叹一口气,她转过身,直直迎上了徐娘。

        血液溅到宁归砚的脸上,他应该是听见了一些话语,拉成了调,泣不成声。

        “是我应得的,我该如此啊——”

        “徐娘,我困你半百年,只为消去你的怨恨,奈何怨不灭怨,反而滋长,这庄府的其他人,从未害你,是我害你,是庄家害你啊......”

        疯婆婆眼睫颤了颤,目光涣散开,声音也被风收了去,随后那具苍老的身体便轰然跪倒下。

        她看着前方庄府的大门,门前站着的男人一只手抬起,一把剑从门后直直地没入徐娘的胸膛。

        “早该,结束的......”

        “叮铃铃。”

        轻微的铃铛声将宁归砚游去的灵魂唤回,他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捂住不断跳动的胸口,撑着地的那只手脆弱得撑不住他的身体,于是只能半躺在地上,喉头一热,便吐出一口黑血。

        季宿白目光一冷,瞬息便到了徐娘的面前,抬手将其拍了出去,大门的另一扇也没能幸免,同徐娘的身躯一齐压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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