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羊棚,是个巨大的怨气养殖场啊,可为什么没死人呢?
季宿白走到他身边,低头在宁归砚那张嘴上扫了几秒,忽地笑了一声,不冷不热:“你倒是会说话,和他人嘴里的,也有些优势。”
宁归砚一听,垂下的手抬起,拿起旁边的茶盏细抿了一口,掩住内心的慌张:“那符文是反的,想必是找对了人,只是听他的说辞,给他符文的是刘大哥,而那位道长,恐怕早早就离开了。”
季宿白收回视线:“那人身上怨气很重,但不像是身上符篆引来的,倒像是,日积月累沾到的。”
宁归砚瞬间明了:“他能见的,除了那刘家的,便是......”
两人在屋内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林言言回来的时候,拉住在一边守着的景弗,刚要问,门就开了,季宿白说了句“明天早起”后就离开,身后跟着的宁归砚脸上挂着笑,却是勉强。
林言言乖巧地应了季宿白的话,等人大步走出去,拉着景弗凑到宁归砚面前。
她抿唇笑笑,脸上都是好奇:“师兄,明天我们要去找那作怪的邪祟吗?”
宁归砚垂目在两人相交的手上瞥了眼,心里有点怪异,但也没去阻止,而是跨出步子,在景弗身上停了片刻。
“还没到时候,先去休息吧,明早我们去郊外,路上再详说。”
宁归砚转身,回了自己的客房,叫店小二换了壶茶,坐在椅子上靠着窗,看向楼下通明的街道,可除了一些游荡着的乞丐,再无其他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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