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外的一人带着一人耍着剑,剑尾时而擦过不远处的假时,时而围旋在两人身边,不像是用的什么剑术,轻轻柔柔的,倒像是在学什么偏柔的剑舞。

        宁归砚手的几乎不被自己掌控了,他看着季宿白带着他耍这和秘籍上完全不符的剑术,眉头皱着,再对还要再来一遍时,黑了脸将季宿白的手抓着。

        “你确定你是在教我?季宿白,我怎么没瞧出你这么会戏弄人呢”

        被点出了目的,季宿白也不遮遮掩掩了,回力将宁归砚手心一挑,长剑落地,人也被他拽过去。

        两人的距离靠得很近,上次是宁归砚刻意调戏,上上次是挑衅,这次宁归砚可没使什么坏。

        见人眼中难得出现慌乱的神色,季宿白嘴唇一挑。

        “我只说我教你,教什么,难道不是我说了算可不能混淆黑白啊,小宁。”

        宁归砚满脑子的旖旎被那一声‘小宁’给驱散了,他偏开头,弯下腰将沄潋捡起。

        “随你,学会了,我走了。”

        说完迈开步子。

        季宿白也没拦着他,只远远唤一声:“屋内还有新茶,若是留下来,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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