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颀长的人将剑挑起,抬腿踢过,手中捏诀念咒,那秘籍上的招式便被轻轻松松地演示出来了。
宁归砚撑着脸观赏在不远处漠着脸将剑术施展的男人,池塘周边种的桑树上掉落下雪来,扑簌簌花瓣一样落在男人肩侧,手背处,还有那瞧不清影子的剑尖上。
一剑结束后,季宿白背起剑,手指一动,长剑便被收回了。
他偏头看着正缓过神来的宁归砚,调笑道:“学会了?看够了吗?”
宁归砚未改姿态,笑容都有些戏谑意味。
“师尊如此身姿,剑法运掉自如,弟子颇为艳羡,看得入神了些,师尊这也不许吗?”
季宿白冷笑:“是吗,复现一遍给我瞧瞧。”
他垂目坐下,端起那还未凉的茶细细抿上几口,再抬眼时,便被宁归砚好不羞赧的神色给吸引住。
“不会?”
宁归砚毫不掩饰,学着季宿白的模样,端起身前的那杯茶,细细抿了几口,被苦得皱了皱眉。
他放下杯子,像极了被长期喂养在家的野猫,一点都不懂得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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