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宿白看了眼她掏出来的东西,沉默了几秒,后退了一步,皱着眉问:“怎么其他人是一份,给师弟便是两份了?”
林言言:“因为我最喜欢小师弟了!当然要给他了!”
季宿白默了片刻,颔首:“知道了,我不喜这些,自己留着吧,都十八了,稳重些,为师先走了。”
林言言见季宿白不收,也没多伤心,“哦”了一声后揣进腰兜里,笑着和季宿白挥了手。
宁归砚在屋内见许久没有动静,发了会呆解了术法,推开门看了眼石桌,上面的东西已经被拿走,他松了口气,坐在案前,将储物袋拿出来。
季宿白给他的玉佩和林自潜的放在一块,显得林自潜的那块玉都逊色了许多。
他在储物袋里又找了一番,拿出些许东西来,才找到那只徐应给的竹筒,想看看里面还有没有玄机,脚踏雪的声音响起,他迅速收起看起来值得怀疑的东西,刚要起身,旁边就落了影子。
季宿白站在他身侧,两人距离太近以至于宁归砚站起又被迫坐下,他仰头看去,见季宿白看着书案上那包梅花酥。
心中一动,宁归砚捧起那梅花酥递到季宿白手侧。
“师尊,上好的梅花酥,吃吗?”
季宿白没说什么,手指动了动,收下那梅花酥,留下一句“早些歇息”便又走了。
跟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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