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归砚盯着那地方,将剑收回,几秒后,被剑气围绕的竹子顷刻间四分五裂,可比他平时的切口要平整好多。
宁归砚惊讶地低头看着手中的法器,歪头看向季宿白,刚要询问对方这对柄剑做什么,季宿白忽然弯腰抬手探过来,将他握住剑柄的手往上托托,腕心的温度和身后的心跳保持一致。
仔细听,大概也不是季宿白的心跳。
“干什么”
宁归砚觉得他是被季宿白的美色给迷惑了,这才没抬手拍开那只手,也甘愿让两人处于过于亲密的姿态。
这样时不时没法左右的想法让宁归砚觉得烦躁,于是在对方未开口前满嘴的刺。
“若是个女人家,我可要哭着闹着求您负责了,师尊,你靠得太近了。”
这朵带刺的白玫瑰在季宿白面前显然只能刺痛手指,别的地方是万万挨不到的。
季宿白身形顿了顿,抓住宁归砚的手却紧了些,弯唇在宁归砚耳畔笑出声。
“怎么,只许你撩拨我,不许我刺激你?只是教你如何用好这柄剑,你就浑身冒刺了?上次把我扎的那么疼,这次怎么缩回去了?”
宁归砚转头,看见季宿白充满得意的眼睛,话头到嘴边,变成毫无杀伤力的一句“我可不敢”。
他目光落回剑柄上的白流苏,眨了眨眼:“我有哪儿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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