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归砚不甘示弱:“确实不如您如此高洁。”

        季宿白也不再与他多费口舌,别开脸站起身挡住宁归砚的路,随后扔出一瓶药,上面的印记不是药堂的,显然是他自己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稀罕物。

        宁归砚摊手接过,晃了晃,在瓶子内发出清冽的撞击声时,听见季宿白开口:“一天一粒,能驱除你体内的魔气,不想死的话,就收着,自己下山。”

        说完,顶着个红脖子打开门,凌冽的风吹进来,叫宁归砚眯了眯眼。

        等门前的身影消失,宁归砚站起身,揉了揉他被掐得阵阵灼烫的脖子,缓步走出门迎上寒风时,扑面的雪花就砸了他满脸,他忍不住暴了粗口。

        “靠。”

        把他带到这就算了,还扔着不管,这么大的风雪,以他的身体下山一趟恐怕得呆上一整天出不来门。

        正在心里诅咒季宿白出门踩冰找不到撑点还被树枝绊到,目光落点就多了道身影。

        他抬头,季宿白站在屋宅中央的池塘边,雪白的衣裳几乎要和周围融为一体,若不是那灼热的视线和足够高大的身材,宁归砚或许没那么快发现。

        “走吧。”

        周围的风雪停下,季宿白在原地转身,扔下一句,身侧出现他那柄宝贝得不得了的长剑,剑身加长扩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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