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之中的意思显然是已经开始怀疑宁归砚不是原主了,在向他讨要原来那个人呢。

        下颌处的疼痛复现,季宿白捏着他别开的脸,两人再次四目相对。

        宁归砚挣扎的手便顿住,嗤笑着。

        他松开季宿白的手腕,上面又添了新伤,但可不能让他解气,于是主动靠近,两人鼻尖靠着鼻尖。

        “季仙尊,天一山便是如此待人的?不分青红皂白就袒露杀意,初次见面时便是,不知道是贵宗的礼节,还是仙尊个人的待客之道?”

        宁归砚现在是一张皮都不想披着了,见季宿白皱眉,又继续说道。

        “我便是什么妖邪,您也该早看出来了,何须等到现在质问我,说到底,你不就是想留我做诱饵,这天一山内,没有接应,我早早便被关押起来拷问了,怎么能呆到现在?”

        “而且,你觉得我要如何杀了一个比我强大不少的人。”

        宁归砚猛地直着起身,眼纱之下的眸子里皆是恼怒。

        “要杀便杀,别把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身上,我担不起,他人去哪了,我怎么知道,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来到这了?当初可是贵宗弟子带我上来的,不如你放了我,你再去找你那宝贝弟子?”

        宁归砚肆无忌惮的话语让季宿白稍微松了些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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