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季宿白带来的气压过盛,又或者对方压根没有要收着气息的意思,丝丝冷意钻入宁归砚的掌心,在手心被塞入一枚还带有体温的玉佩时,那种独特的寒冷便更盛了。

        宁归砚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猛地睁眼时,便看见季宿白那张凑得极近还带着微笑的脸,那种平和的笑容出现在季宿白脸上,怎么瞧着怎么怪异。

        心脏猛地跳动几下,宁归砚抓紧了身侧的床褥,抿着唇,从朦胧中瞧清楚季宿白的动作。

        男人将手心的东西往他掌上压了压,身体也前倾来,嘴唇微张。

        “舍得醒了?”

        宁归砚蜷缩了下手腕,微微抬起下颌,随后偏头,两人的距离就拉得更近了。

        他将手中的玉佩捂住,掌心沁出汗,面上疑惑。

        “这东西,怎么在师尊哪?”

        季宿白没回答他,保持着这个姿势良久,随后遽然撑起另一只手,原本握住宁归砚手的那只擒住宁归砚下颌,眸光冷漠,手上的力度也不轻,将唇角的那颗痣都压了下去。

        “宁归砚,我是该说你胆子比天大呢,还是说你志向高远,难不成这天一山容不下你?”

        脸上的力度又大了些,掐得宁归砚发笑。

        “不让我走,又不待见我,师尊好生有理,再说了,我不是还在这里吗?怎么忽然就生气了,还是说觉得情况同你想象的有差,恼羞成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