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被他握着,塌下来,隔着层层叠叠的布料,靠着他,依着他,像一捧软软的水。
碰一下就颤栗着化开了。
衣服是什么时候褪去的,封言舟已经记不清了。
他只觉得自己大脑糊涂得很,电视里播放着电影的嘈杂声叽里咕噜地滚进脑袋,英式发音扁平死板,磨损着他为数不多地意志力。
腰上一沉,他盯着跨坐在自己面前的人,视线隔了层雾一般模糊,虚虚实实地描摹舒颂一的轮廓。
舒颂一掐着他脖颈,他掐着舒颂一的腰。
偶尔有吱呀作响。
身上人忽然猛地一抖,趴下来,滚烫的脸埋进他颈窝里。
封言舟一顿。
他搂住舒颂一,刚想开口问舒颂一是不是疼,就听那人软绵绵的声音响起:“我没力气了,宝宝。”
撒娇一样的话音叫封言舟听得半边身子都麻了,他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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