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不说了,也跟着在沙发上坐下。
舒颂一洗澡洗得还算快,浴室门再被拉开,他从里面走出来便已是穿着单薄长袖长裤整齐的样子。
“你没有厚一点的衣服吗?”问。
十二月的天已经挺冷了,舒颂一这打扮看着都太冷。
但如此被问了,当事人只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扮,不大在意地摇了摇头。
&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听舒颂一开口:“现在可以去训练室了吗?”
到嘴边的话于是又被咽回去,点头,最后看一眼舒颂一的穿着,道:“跟我来吧。”
打游戏这件事似乎对舒颂一来说是很迫切也很认真的。他一到训练就在给他介绍的机位坐下,摆开了自己的外设登录客户端。
&当时还在治疗手伤、做康复训练,每天的训练量都是医生规定好的,不能超过。因此没办法陪舒颂一一直玩,舒颂一就自己一个人单排。
他从队员还没完全在训练室里到齐开始,一直排到所有人陆陆续续结束下机回房休息。
那天晚上硬撑着躺在床上对着对面的空铺子等舒颂一等了很久,但还是没能等到那家伙回来,实在撑不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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