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情再被讲起来,就像是一块蒙着层灰尘的玻璃似的。经由人擦了一擦,映出听者好奇的脸,以及透过玻璃,看到当年陈旧的人和事。

        封言舟想象着舒颂一因为悠米哭的样子,脑海中不由得联想到那天在公园里,风把那人帽子吹掉后他看见的那副双眼含泪的模样。

        这人究竟是太喜欢猫了,还是有别的原因呢。

        心情不好也是抱着猫出逃,而非找人倾诉。

        那天亭子里,舒颂一抱着猫的背影看起来瘦弱单薄,又很孤单。

        “想什么呢?”伟哥的话音将他出走的思绪拉回。

        封言舟“啊”了一声,顿了顿,将自己方才内心所想挑拣着说了一点。

        伟哥听着听着,表情变得复杂,眼眶竟然红了。

        他有些慌张地低下头,扶额,深吸一口气,再长长地叹出来。

        眼前人这副反应让封言舟一时手足无措起来。

        他东张西望地看会议室里是否有纸巾储放,没看到,还说:“我去给你拿点纸。”

        “不用了。”刚迈出去的步子又被男人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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