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却又被他咽下。
舒颂一低着脑袋,就差把下巴埋进胸膛里,任封言舟一只手捏着他手、另一只手扶着他胳膊,像扶腿脚不便的老人过马路似的,小心地带着他往前走。
脸和耳朵都很烫,他有些心虚地打鼓。脚步很飘,踩在地上时的痛感都变重了,从他受伤的那只脚踝处明明白白地传上来。
这让他走得有些歪七扭八的,一步撞到封言舟怀里,一步又挪开。
在第七下被舒颂一的头发蹭过脖颈之后,封言舟终于忍无可忍。他皱着眉停下脚步,抓着舒颂一手的力道也是一紧。
叫那闷头往前走的家伙身影一顿。
“干嘛?”舒颂一奇怪地回头看他一眼。
这一眼却把自己看得一愣。
封言舟的耳朵有点红,虽然不是很明显,也不能排除是冷的。但是红了。
那句问题没有得到回答,封言舟没说话,松了抓着舒颂一的手,直接走到人面前蹲下。
身后的人沉默着,他等了一会儿,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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