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最后一面。
可这一面已是阴阳两隔。
封言舟走进手术室的时候,余光还看到站在角落里的一个护士,低头在擦脸上分不清是泪是汗的液体。
其他的医务人员都安静而肃穆地站在病床旁边。
病床上躺着他瘦得只剩下一副骨架的,妈妈。
捱过病痛,从年轻迅速到苍老,曾健康鲜活现在却形容枯槁、了无生气的,妈妈。
他还是没能把她留住。
虽然早在母亲得病时,他就在心中早早做好了这种预设,但当事实突如其来,还是实在无力招架。
封言舟的双腿几乎一下就软了。
膝盖磕向瓷砖,像心脏掉在地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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