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儿讥诮地看了眼那瑟缩的人,嗤笑:“你不知道?难不成这镯子是长了翅膀飞你枕头下面去了不成?”
今日说什么她也得把这锅甩她身上,否则倒霉的便是她自己了。
“可,可我今日都没回过耳房,如何有机会把它藏枕头下......”
萍儿似乎被踩中痛处一般,脸色大变,不由分说地甩了她一耳光。“贱蹄子!还敢狡辩?”
计云舒见状,拧眉开口:“凭她有什么错处,自有侧妃和王妃们处置,你与她同为婢女,怎能打她?”
她平生最是见不得欺凌这些事儿,此情此景,叫她如何忍得住不开口?
听见这掷地有声的话,那二人俱是一愣。
萍儿率先反应过来,上下打量了计云舒和寒鸦一眼,有些拿不准二人的身份。
“你们是何人,怎在府里没见过?”
计云舒淡淡一笑:“我们是新买进府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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