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又不收你钱,只盼着你晚上卖力些即可。”

        计云舒忍无可忍,拼命挣扎:“说了不用便是不用!放开我!”

        宋奕血气一上涌,哪里会听她的,手熟练地解开了她的衣襟,轻拢慢捻。

        窗外的蝉鸣一声赛过一声,室内的热浪一浪胜过一浪。

        约莫夜半时分,宋奕轻轻带上了正房门,翻墙而出时,不经意瞥见了墙角的一堆药渣,想起她用膳时说的话,便没太在意。

        第二日一早,计云舒熬了副药吃,从最初的难以入口,到如今能面不改色地喝完,也不过才半月多时日。凭着宋奕这如此频繁的次数,若不是有这些避子药,那结果可想而知。

        从最初被强迫时的愤怒绝望,到如今的麻木与迷茫,与其说计云舒是认命了,倒不如说她是看透了。

        宋奕现下不会放过她是既定的事实,可以后就说不准了。

        这个时代的普通男子喜新厌旧,三妻四妾那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更何况他一个太子。

        她就不信,她俩能耗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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