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要这个念头一露头,便会被一股更加疯狂偏执的力量狠狠压制。

        “你连死都不怕,还怕跟了本王么?”

        宋奕嗓音沙哑,不知是在问计云舒,还是在自言自语,然而回应他的,仍然只有那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啜泣。

        他眸光复杂地看了眼背对着他的人,下榻穿衣,招来寒鸦吩咐了几句,随即寒着一张脸出了卧房。

        计云舒空洞的目光,盯了一夜的帏帐,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她才阖上眼眸沉沉睡去。

        第二日午后,寒鸦见帷帐里迟迟没有动静,忍不住上前轻声询问:“姑娘可醒了?起来用些饭再睡罢。”

        “我不饿。”

        虚弱的声音透过帷帐传到寒鸦耳中,哪像是不饿的样子。

        她劝了几句,里面那人却始终坚称不饿,大有要绝食的迹象。

        她不敢懈怠,急忙去书房向宋奕禀明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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