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善的声音让计云舒一怔,她应声而起,从袖中取出诉状举于头顶,一字一句道:“民女要状告当朝太子宋奕,私德败坏,强占民女将近两月,威胁恐吓,监视下药,种种罪行,罄竹难书!”
一语毕,满堂惊。
文武百官齐齐震惊地望向那队列最前方的清贵男子,怎么瞧怎么不像那女子口中的无耻下流之辈。
而那男子始终站立如松,半垂着眼眸,一语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
宋奕一党坐不住了,按理说遇见这种事,殿下第一反应便该反驳不是?迟迟不开口岂不是让那女子更肆无忌惮地攀诬?
“满口胡言!哪来的刁女子,竟敢污蔑太子殿下!合该拖下去乱棍打死!”
姚鸿祯瞥了一眼气急败坏的车勇,幽幽开口:“车将军,人家姑娘生生受了二十脊杖,好不容易上了金銮殿,话还未说完,你这么急着堵人家嘴做什么?”
御座上,宋英细细看完诉状,不理会堂下针锋相对的二人,直直地看向计云舒,道:“可有证据?”
朝臣们纷纷交头接耳,是啊,这么大的事儿,她总得拿出个证据来罢?
闻言,计云舒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了宋奕的贴身玉佩,双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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