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规矩,只是陛下为了防止鸣冤鼓被滥用,设下了敲鼓之人需受二十脊杖的规矩,若能熬过去便会有禁卫军带进殿。”

        姚文卿担忧的目光望向她,她穿过来不久应当不清楚二十脊杖是何种程度,男子受一回都要去半条命,更何况她一个弱女子。

        “好。”计云舒点了点头,二十脊杖,看来这两日她得好好养养身体。

        见她毫不犹豫地点头,姚文卿面色凝重了些。

        不怪她不知天高地厚,毕竟那人是当朝太子,唯一能替她申冤的只有陛下了,哪怕是刀山火海她也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

        他不会阻拦她为自己争取公道,他要做的,是保住她的命。

        太子党羽众多,一旦她成功,便会招来那些人的疯狂报复,虽然他并不想把她卷入党争,但只有祖父,能在太子的势力下护她性命。

        计云舒离开后,姚文卿独自在茶室坐了很久,他在想如何帮她过了脊杖这关,否则莫说去见陛下了,她怕是会死在行刑台上。

        以他的官职和资历自然不够打点禁卫军,倒是祖父有位学生在禁军中任职,貌似还是个指挥佥事。

        看来无论如何,此事都得先告知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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