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井水不犯河水,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罢了。

        计云舒仔细观察着这幅万壑松风图的笔墨以及构图,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个费心劳神的大工程,也难怪太子妃要让她暂住东宫。

        虽说她已经准备向宸王提出赎身出府了,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眼下既已接下了这活,她断不会撂挑子就跑。

        更何况事成之后,太子妃给她的酬劳也正好解决她出府后的生计。

        想到这,计云舒不敢再耽搁,挽起袖子开始细细描摹。

        一丝余晖透过窗棂照在计云舒身上,给她整个人蒙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

        她的额头上慢慢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也因夕阳的照射而微微发红。

        但她毫不在意,只专注于眼前的画作,神情虔诚,眼底的光芒熠熠生辉。

        宋奕回宫时瞧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忽而有些好奇会在一个奴才身上瞧见这种对画作如痴如醉的神情,同上书房那些老学究们看见佳作文章时的魔怔神情一般无二。

        计云舒全神贯注,并未发现门外的人。

        一旁的冬雪眼尖,见着来人是太子殿下,忙整理了衣冠上前行礼,声音娇柔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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