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听从车窗缝隙里溜进来的些许碎片字句,都能想象到这件事传播得有多广,影响范围有多大。

        就算现在让乙骨忧太骑着虹龙,从刚才的山林开始,一路用咒言大喇叭喊到街区让人集体大失忆都已经来不及了。这种事件只能交给保密部门和气象局专家们,联合起来抓破头去找个像模像样的借口糊弄过去。

        而且回去以后,一定会被夜蛾校长问话的。

        至于高层……现在大部分都是五条家说了算,估计只会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勤恳善后,大概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只是……

        芙洛拉抬头看着五条悟。

        他正拿着湿巾,给她一点一点将手上的血迹擦干净,动作轻柔,脸上表情匮乏到让人非常不安。那种鲜冽又刺人的冷淡,和笼罩在他身上的灰白冷光格外类似,充满清晰的隔阂与距离感。

        此时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伊地知还没坐进来开车。

        看起来是这次突发事件招来了各方的许多电话和人,需要他紧急应付一下。乙骨忧太也站在路边打电话,顺便把独处空间留给他们。

        “是他把你弄成这样的?”五条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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