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被咬了耳朵。

        暖热的气流,又低又轻又磁的声线裹挟着略带不满的语气,全都搅和得乱七八糟直往耳蜗和心里钻:“叫谁‘五条先生’呢,不让叫老师就叫先生,故意的吧你?好好叫人家名字有这么难吗?”

        她嘶一声,整个人都立刻缩起来。并不痛,只是被他唇齿间的热意给弄得很痒很痒,所以条件反射,连带着话也直接说出口:“没有,就是……不太习惯。”

        这话让抱着她的人忽然一静。

        紧接着,五条悟微微支起身体,伸手解开了头上的绷带。白色的织物从上方柔软洒落,堆叠在她脖颈和手腕间,带着他的体温和头发上的熟悉香气。

        芙洛拉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头发上的味道和他是一样的。毕竟这半年时间里,他们基本可以算是“住在一起”。

        而五条悟这会儿正垂着眼睛认真观察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再次笑了笑。

        是一种和刚才那种轻快无害的幼稚笑容完全不同的意味,能让任何反应神经正常的人都本能脊背发凉的那种。

        下一秒,他又把这种神情从脸上潦草抹去,只半明半暗地含在眼底,让那双瑰丽至极的蓝眼睛看上去比任何时候都危险。甚至莫名像极了苍星泪缚化成的白蛇,已经锁定目标准备攻击时的神态。

        被他这样看着的时候,那种似乎正被某种看不见的束缚给铺天盖地缠绕,严密到根本无法挣脱的感觉就会非常明显。

        也许以前偶尔也有类似的体验,但都只是转瞬即逝,模糊得让芙洛拉只会认为那是自己的错觉。而现在则是充满放肆,直白,毫不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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