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程度的连轴转里抽出时间回来是一件非常非常累人的事情,甚至好几次玉藻前路过客厅时,都体会到那种感觉。

        咒灵对情绪是很敏感的。

        尤其是当五条悟只是坐在那里,牵着芙洛拉的手,不说话也不动,脸上毫无表情的时候,那种情绪就越发清晰。

        是一种庞大而静默到快接近极限的压抑,不声不响,不怒自威。似乎是已经沉重到把他整个人都浸透了,所以正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要从这副人类的身躯里宣泄而出。

        哪怕把其他无关紧要的一切都毁坏成碎片也没有关系。

        过于强烈却又偏偏悄无声息的阴郁让空气都能变成实体,像是掉进了够不到底的深海里,越是空无一物的安静,越是粉身碎骨的窒息。

        好像只要稍一靠近,就会被撕裂得血肉模糊的危机感,连待在旁边都不敢。

        于是每次五条悟回来时,玉藻前他们都会非常迅速地窜到自认为不会被看到的角落里,恨不得把自己变成块压缩饼干。

        花子君不太理解这种行为:“可是,芙洛拉又不会说话,也不理人,甚至连看都不看五条先生一眼,干嘛每次都累得不行还要坚持回来呢?”

        然后就被玉藻前用狐狸尾巴一顿暴抽:“你懂个屁!只有对很在乎很在乎的人才会这样!”

        “可是她又感觉不到。”花子君抱着头叫屈,觉得自己没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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