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芙洛拉转头打量了一圈周围,总感觉这里看起来似乎有点隐隐约约的熟悉,但是又想不起来到底是哪里见过,只皱着眉尖随口说:“这个游乐场后来拆掉了吧?”
因为她印象里,十年后的这里是没有这个游乐场的。
“后来的事情怎么会知道?”五条悟奇怪反问。
“……呃。”知道自己一不小心说漏嘴了,芙洛拉连忙吐吐舌头转移话题,“没什么,我随口说的。那咱俩就从这儿分头行动?”
说着又有点不放心:“不过,悟确定自己没问题吗?”
上星期他有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头疼得厉害,整个人难受得好像快死掉不说,接连大半天都有些神志不清,甚至反转术式都没用。
已经司空见惯的家入硝子咬着根细长女烟,张口就是:“又在你俩亲的时候遭天谴了?这看起来比之前的情况都严重,你小子不会是还想更进一步吧。”
芙洛拉睁大眼睛,整个人都尴尬得不行,脸颊通红连忙摆手:“不是,我们没有。是一大早悟起来就说自己不太舒服,然后就越来越严重。”
因为检查不出任何毛病,而且反转术式也没用,芙洛拉只能在宿舍里守着五条悟大半天,直到他彻底恢复。
再后来直到今天,虽然没再出现过这种情况,但她还是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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