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忧太感觉冷汗都快下来了,表情无奈:“我答应了芙洛拉不能说出去的,请老师不要再猜了。”

        “那就是猜中了!”野蔷薇不假思索,然后反应过来,“等等……刚刚夏油老师说的是什么?”

        “说芙洛拉前辈,因为看到五条老师和庵老师斗嘴很开心所以不开心。”伏黑惠面无表情重复,看上去完全是一副“因为受到的冲击太大,所以干脆已经精神摆烂”的贤者状态。

        野蔷薇目瞪口呆:“啊?”

        虎杖悠仁恍然大悟:“噢——!”

        “那我大概明白了。不过忧太最好不要让悟知道,芙洛拉只把这件事亲口告诉了你一个人,他肯定会吃醋的。”

        “……”

        他该说那天五条悟可能大概也许已经猜到了吗?

        毕竟同样是那种敏锐得可怕的个性,又是跟他本人有关的事,还是他认真喜欢着仔细关注着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想到这里,乙骨忧太将注意力重新放到窗外。

        东京秋日的雨来得总是非常低调又温柔。

        浓厚到接近饱和状态的水汽正不断从森林深处蔓延出来,像是水彩笔抹出的大片不规则痕迹,将周围的树影都浸泡得逐渐融化开。灰绿色的雨雾在公路上盘旋波澜盘旋,车子穿行在里面的时候,好像一下子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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