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上她知道,哪怕他们已经没有存续的师生关系,她不应该对自己曾经的老师产生这样的情感。

        这是不对的,甚至可以说是畸形。

        可是情绪不受自己控制。

        受不了,完全受不了。

        一想到早上他那样对着别人笑,好像眼里完全没有她的样子,她就感觉到一阵仿佛术式失控,星之彩疯狂反噬自身的窒息与痛苦。

        为什么要说这种谎话?

        为什么要让她当真?

        为什么明明说过只有她可以,结果转头又可以和别人嬉笑聊天那么开心?

        如果说好了只有她可以有的东西,原来只是这么轻易又可以随便给别人的话,那她宁愿什么都不要!

        可是。

        什么都不要的话。

        她现在本来也没有多少……除了一个已经过期的师生关系——而她更不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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