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笑意和他发梢披淋着的光色一样,又冷又刺眼。

        “毕竟我要是那个带走芙洛拉的人,就不会这么‘大意’地留下一个提供线索的活口。”

        所以尽管渡边和真有解释过,他是因为受伤太重暂时昏迷过去,最后是被伊地知找到并带出庄园,甚至伊地知也确认了这一点,但五条悟还是怀疑他。

        “我明白了。”乙骨忧太点下头,紧接着注意到他手腕内侧的印记,不由得问,“那个印记还是没有办法消除吗?那老师您……”

        他格外担忧地看着五条悟,被对方伸手拍了拍肩,反过来安慰:“没事的。”

        那时候夏油杰还以为他只是不想让学生担心,所以才说没事。但现在他发现,五条悟是真的不打算消除这个印记。

        “为什么?”夏油杰靠在教室窗边看着他。

        这里只有他们三个,家入硝子坐在他旁边的座位上。五条悟则坐在芙洛拉每次听课时固定会坐的位置上,没有立刻回答。

        是在走神吗?

        他最近经常走神。

        这种沉默让夏油杰想起在芙洛拉失踪当天,他收到消息便立刻赶到西岛庄园,看到五条悟正站在那遍地血迹前一言不发的样子。

        他摘了绷带,雪白的发丝垂落在脸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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