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的动作,他再次确认:“还痛?”

        “没有,现在不痛了。那个……虎杖同学没事吧?”她偏头转移话题,感觉自己已经被五条悟背着站起来。手臂下的高大身躯稍微绷着些劲,能清晰感觉到制服下肩背肌肉的饱满轮廓。

        虎杖悠仁拍了拍自己的头,看起来有点苦恼的样子:“没事了,就是隐隐约约还是能听到那家伙的声音啊。”

        “因为他刚被你压回去,现在正很不高兴吧。”芙洛拉猜测,然后又有点好奇,“不过他既然这么吵,你晚上能睡着觉吗?”

        提到这个,虎杖悠仁立刻阳光自信起来:“当然可以!就算把我丢到东名高速路上我也能立刻睡着。”

        好家伙,世界名画之“宿傩败走东名高速路”——这已经不是婴儿般的睡眠就可以形容,这完全就是尸体般的安眠啊。

        “不愧是一物降一物,你俩……”她满脸惊讶地称赞还没说完,正忍不住想要伸手朝他竖起一个大拇指,结果却忘记自己这会儿正趴着抱在五条悟背上,刚一抬手就勒到了对方喉结,引得他条件反射地咳一声。

        “好好抱着别乱动。”

        “对不起老师,对不起!”芙洛拉连忙收回手,偏头从后面凑近过去看了看,又手忙脚乱地隔着制服高领摸一下刚刚勒到的地方。

        即使隔着层布料的遮挡,手指摸到喉结滑动的触感也格外明显。

        啊,原来是勒到奇怪的地方了……怪不得会咳嗽。

        芙洛拉悻悻收回手,感觉背着她的人似乎也微不可查地凝固一下,但又很快若无其事地继续和虎杖搭话。她不确定刚才那半秒钟的僵硬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