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辞京问着,抽出一张纸给姜稚擦汗,姜稚才注意到自己手心里满是湿意。
“不许紧张了?”
“那你以后跟我回家时,你也不许紧张。”
路辞京:“没有不许。”
“让你紧张。”
姜稚等手上的汗擦干,又忍不住往床上多看几眼。
“我其实是……”
姜稚想了想,举例道:“电视剧不都这么演的嘛,成为植物人多年的老人,看到自己的孙子,重孙叫自己,突然醒过来。”
路辞京忍不住笑:“那你再喊两声爷爷。”
姜稚抿住嘴,听出他话里打趣的意思,忍不住瞪路辞京一眼,不去看他。
瞥开目光,眼睛不由得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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