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开了。
姜稚忍不住抬起头看过去,路辞京穿着一件白色浴袍。
浴袍是丝质的,发丝的水滴滴落下来,再上面留下圆小的湿痕。路辞京略微拢着浴袍的前襟,看见姜稚还坐在沙发上,脚步就顿了一下。
“不休息吗?”
“……休息。”
姜稚跟被揪了尾巴的兔子一样,刷地跳起来,从沙发到床上。
被子盖住他的大半张脸,姜稚看着路辞京走到另一半去吹干头发。
民宿的吹风机,声音有点吵。
开启后几乎听不见彼此在说什么,姜稚看了他一会,眼睛眨了又眨。
这件浴袍不长,到路辞京的膝盖上,中间是系束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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